这日白过了,也不见阿爹阿母责我半句,偏你规矩大苛责重。”
“你总护着他。”拂耽延又好笑又好气低叹了一声,“那歇是长子,将来总该要有担当的,自是对他格外严正些。”
说了一会子话,拂耽延起身自去换了家常的袍子,从内室出来时,忽记起了今日归家的目的,方才教那秦岩一搅,险些就浑忘了。
他忙唤过风灵,“前些日子,你忧心索家的那女子,夜里还说了一回梦呓。我便命人出去作了回打探,这是倒也顺遂容易,昨日便探回了消息……”
此话一出,风灵先前遇着秦岩的郁悒彻底扫除,切问道:“音娘现下如何了?柳奭倒台,她可受了牵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