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若是再得个小子,不必阿兄说,与拔布本就是兄弟,倘或是个女娃,秦晋之议风灵却不敢自己拿了主意,总该等阿延醒转了一同商议过礼才是。”
提到拂耽延众人皆打住了口,怕是哪一句话说得不对,触了风灵的痛处。
“延将军伤势如何?”弥射顺势问道。
风灵深吸了两回气儿,稳住发颤的嗓音,方能开腔答他。“医士瞧过,说是伤在颅内,说不好几时能醒转。”
医士说得含蓄,弥射明白他那意思,实则是说拂耽延虽未死,却也时日无多,只能靠着米汤水一点点地喂进去,好维系住性命。这样的伤情,他也见过几回,突厥人往往是宁愿自取了断的,总好过行尸走肉地活着。
帐中僵冷了好一会儿,还是风灵率先开了口:“阿兄从驻地那儿归来,可是战事已平?贺鲁擒住了不曾?”
这一问将众人从沉默中解脱了出来,弥射唇边微翘的胡须振奋地抖动了两下:“擒住了,自然是擒住了。那厮怎也不会料到延将军会只带三百西州兵在他行猎途中截袭,他的主力若是再晚来片刻,延将军便能将他拿下。”他重重地一叹,一掌拍桌案上,震得案上的茶碗皆往上一蹦。
“可他从阿延手底下跑了,他的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