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装书,书页泛黄。
程清河咬着手指浏览了一下书本里的插画,不知道几十年代的作品,画质肯定是不敢恭维的。
老程家祖上是老地主,祖传的老宅,两层楼,雕木吊的高顶,喊一声都能听到回音,程鸣种地发了之后把地面铺上了大理石,一到夏天晚上就凉爽得很。
但是负面效果也出来了,就是阴气太重,住久了怕是易得老寒腿。
窗外起了风,吹得木窗咯吱咯吱响,外头的槐树枝叶繁茂,被月光照映进窗户,显得鬼影重重。
程清河正撅着屁股看书,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
她正看到书籍上这么写:古往今来鬼怪皆有所好,无辜惨死者其一,最爱聊天打屁,役之,一恐吓二收买三鞭打,因其不得入狱,望吾道道友役后为其引渡,若遇方中术士,幸哉……
接着她动了动耳朵,模模糊糊听见咔的一声响,她掀开头上的薄毯看去,只见几米开外的洗脸木架旁边一个全身黑乎乎的人正背对着她瑟瑟发抖。
“你是谁?”程清河伸长了脖子问。
那黑乎乎的人转过来,脸色比外头的月光还惨白,手里扶着个捕鼠夹,一脸惊恐。
这一看,虽然水肿,但是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