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刘老四问她一句。
她摇摇头,拿出换洗衣物去了浴室,看来想要靠这些奇门异术找到肥田的方法简直天方夜谭,不然,还是放弃吧?她站在淋浴头下模模糊糊地想。
她奶凤玉农田里干活回来,轻轻开了一条门缝,见她正在浴室里洗澡,就拿了外头衣篓子里的脏衣服拿去洗。
再进门的时候见她孙女湿着及肩短发,一脸没落地对着镜子。
“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凤玉走过去拿了洗脸架上的干毛巾,坐在她身边。
“奶奶。”清河喃喃喊了一句,将头靠在她的肩头。
这孩子打小没有母亲,有心事大概也不知道和谁说。凤玉心下叹息,支着她的脑袋,用干布帮她擦拭头发。
清凉的湿发落在程清河干净透亮的脸上,有点痒,她挠了挠,被动摇晃着的脑袋渐渐发沉……
人说年少不知愁滋味,但她小小年纪,背负的包袱却是已经不少。
最终她把《鬼役》藏在了柜子里,打上了锁。
第二天周日,凤玉就让她上了山。
种植有一段日子的桃树开了花,铺了十里的红妆,她爹程鸣正躬着背除草,看见她来了,皱着眉:“怎么上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