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这玩意儿应该起码有5公分长哩……”
应该是白天那一摔,不小心压到了铁钉,那时候怎么不疼?
程清河忍着疼抠了抠,奇怪,这么一抠,就泛起一阵酸爽,就像那种手术拆线的挣脱感。
刘老四正上下摩挲站起来找烟灰缸,没找着,回头一看,那清河正在拔插入手心的铁钉,已经冒了头,从走势看,那钉子应该是斜着从手心钉进入了手腕里的骨头。
香烟啪嗒一声掉了下来,他看得目瞪口呆。
清河一使劲,只听得嗡~地一声,随着钉子的拔出,一团蓝色的光刃从手心里甩了出去,速度极快,唰地弹飞出去切断了洗脸木架的一角,接着收势不断,绕了一圈又切飞了写字台上搁着的笔筒,屋里满眼都是它划出来的蓝色轨迹。
“这是什么玩意儿?”刘老四哀嚎一声,纵身一扑,躲过了劈头飞过的光刃。
程清河坐在床上一脸呆滞,对了,就是这个气息,在她六岁的时候,从她手心里撑出来的,但是那时候或许是一把剑?不,不,她摇摇头,再也想不起什么来。
光刃渐弱,啵地一声刺入了花岗岩造的墙壁后渐渐消散。
一人一鬼静默了一会儿,对视一眼,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