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学,程清河上了福山一趟,带回了一颗种子。
这种子不过指甲盖大小,全身布满了岩浆般的红色裂纹,世上本就阴阳相克,至阳至盛的福山附近一定有至阴的物种,那就是鬼付子,这种子,就是它的果实。
刘老四正在老村家长家听壁脚,循着香味回到了程家,果见案上起了香,摆着一盘红烧鸡。
“今儿是什么日子?”他嗅了嗅鼻子,往日程清河都是给了香烛了事。
程清河坐在写字台前看书,闻言头也不抬,淡淡道:“今天我爹给了我很多零花,路过市场的时候就买了点东西,顺便给你带了这个。”
刘老四没多想,捧起红烧鸡就狼吞虎咽起来。
她抬起头,神色沉沉地看着他。吃了鸡,刘老四打着饱嗝抹了抹满嘴的油,不过一会儿肚子就一阵痛。他喃喃道:“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吃,肚子有点不适应了?莫非鬼不能吃鸡吗?”走了几步,他向来爱惜自己,那是半点疼都受不得,这就要去公共茅厕游泳去了。
“没用的。”
他转过头,见程清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额~”刘老四单膝跪地,捂住了肚子,魂身裂开了一道一道猩红的口子,从肚子蔓延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