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自己去看。”他头也不抬,不耐烦地挥挥手绕开,多大点事儿也要劳烦他瞧,现在的年轻人啊!
冷硢咯咯乐:“余镇最有名的医生李忠痕,他就这脾气。”胳膊肘拐了拐白石,“有点意思吧?”
白石极浅地笑了一下,问道:“病房在哪里?”
这头两人脚步不顿地朝病房去,那头无声无息一个白色身影从窗户上跃了下去,两只白皙小脚一踏上了实地,就顺着墙角一路猫了出去。
李忠痕正在三楼楼梯口,眼见一道白影落了下来,探出窗子就看见这一幕,又看了看正上方五楼唯一大开的窗户。
“啊,一定是我在做梦。”说着一摇头,面色如常地继续下楼。
程清河穿上刚刚篮子里顺来的外套,男士的,很大,带着帽子,她戴上,整个脸都藏在了里头,倒更像是一件斗篷。
“哟,小姑娘,打尖还是住店呐?”
“多少一晚?”她清清淡淡地开头。
大掌柜睨了她一眼,只见她整个人都藏在黑乎乎的大衣裳里,只看到衣帽下露出来的一小截盈润的下巴和光着的小腿以下,不由得多了几分轻视和好奇:“吃饭呢,就是300,过夜呢就是500。”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