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就盯着楼梯口猛瞧:“小姑娘,就你一个人吗?”昨晚半夜明明是个男人。
程清河路过柜台,瞄了一眼墙上镂空雕制的酒架上挂着的日历,若有所思地回了一句走了就出了门,看的掌柜一阵嘀咕。
2019年?原来她在地窖里呆了整整五年!
余村早已经不是当初那穷乡僻壤的模样,原来大片的土坯房被仿古的木制结构的房屋所代替,来来往往的人群也少有熟悉的面孔。
那些村民去了哪里?程清河想着,一路晃进了一家服装店,再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身蓝白的运动装,她把及腰的长发绑成马尾,戴上棒球帽,压低了帽檐,再把原来的行头全扔进了垃圾箱,当然,除了那只卡地亚的火机,还没看卡里的余额,没钱的时候倒也可以应应急。
虽然一身运动服将她全身上上下下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弧度优美白皙的天鹅颈以及帽檐下的小脸确是怎么也藏不了的,倒是引来行人纷纷侧目,来余镇佛山来游玩的大多是来游山玩水的游客,当然也少不了期望来一场艳遇的青年人。
程清河婉拒了几个之后,越过人群一眼就望见了程家的古朴老宅,和六年前没什么两样,夹在两边刚刚翻新的新式楼房之间显得异常打眼。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