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水面光线愈盛,刘老四顺势破水而出,见日光大盛,草木翠绿,活水潺潺,看这方位,他们应当是已经出了佛像体内。
清河呢?他不见清河的身影,慌忙又没入水里,原来程清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他的手,在水下两米处闭着双眼渐渐下沉。
程清河的躯体筛子一般满是大孔,血液几近流尽,糜烂的孔里流着白稠的浆,令人作呕。
瞧这般,是死了?刘老四探了探她若有似无的鼻息,匆忙驮着她离开了这里。
余镇郊区。
“臭小子们!”梦里李忠痕背着手偷偷攥着拖鞋到处寻找目标,作为余镇最知名的内科医师,他几年前在某医科大学挂了教授的闲职,但是手底下的学生们实在不像话,经常制造出各种麻烦逗弄他,弄得他的私人实验室鸡飞狗跳!
“噗~”他的床的一边陷了下去。
李医师迷迷糊糊闻见某种一言难尽的味道,不由得用被子挡了挡,却见被子从手底下被抽了走,大怒不已,待要发作,脸上却被狠狠抽了一记。
这下彻底清醒了!一睁眼,就见枕边枕着一个女人,之所以说是个女人,他高度近视,但是亮堂的台灯之下还是能够区分白色的皮肤和黑色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