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啪啦,李忠痕用手肘扫开了手术床上的器具,把程清河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
李忠痕的家在远离市区的郊区,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脾气古怪,都是电话联系,平时除了手底下的学生,不会有人上门自讨无趣,除了最近总是厚着脸皮的冷硢。
第二日果见冷硢又来了李家,李忠痕在底下的实验室埋头苦干了大半宿,此时正给床上插满导管全身扎满绷带的程清河抽了一丁点血,外头就响起来了敲门声。
李忠痕不理,敲门声就响了近半个小时,最后李忠痕是在熬不过去,便爬上楼开了门。
“哟,老师今天穿得好不凉爽。”冷硢靠在门旁看着他只穿着短裤的下半身道。
本来佝着背叉着腰的李忠痕低头看了一眼,冷哼一声一挥白大褂盖住了,冷着脸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家白石最近失踪了,我怕找到他的时候又是半死不活的模样,所以来提前跟你预约咯~”
“知道了!”李忠痕退后一步关上门。
啪嗒啪嗒下了楼,却见手术台上躺着的“木乃伊”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张银行卡。
……
刘老四出了李家就朝佛山疾行而去。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