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痕拾起银行卡看了看,随手放置在一旁的盘子里,接着采了稀释的血液在涂片上,摇了显微镜观察了一会儿,“啧,奇怪,没什么奇特的地方。”他抬起头喃喃自语。
“呜,噗~”
这是躺在床上的“木乃伊”又吐血了,他赶紧起身拿了盘子接着,这血可以用做实验数据分析,千万不能浪费。
如此又打了几天点滴,这活尸没死却也没有好转,唯一庆幸的是绷带下的伤口没有再继续恶化。
程清河全程任由他作为,如今闭着眼睛全身被蒙在绷带里,世界一片寂静,她的意识就像被驱赶到一个角落里的幼兽,蜷缩着不动,倦怠着不想再有多余的活动。
“李医师,本来实在是不想打扰您,但是这个手术必须由您亲自操刀。”院长在那头苦口婆心。
李忠痕回了几句挂了电话,在洗漱间里摸了摸因为几天没合眼而拉茬的胡子,提上白大褂就要出门。
虽然他不爱与人交流,但是基本的人情往来他还是懂的,为了能够安安静静地做他的医学研究,相当罩着他的院长大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临出门前,李忠痕特意查看了门锁的安全,确保了他新买的大锁绝对安全之后,便开了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