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和她当初离开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两样,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走的水路。
钟峨眉设的阵中阵的术方还是挺有一套,地窖是一阵,窖外又是一阵。
外阵以不远处的礁石为阵眼,随着每天的潮水拍岸日积月累,渐渐引动窖内阵。
最后窖内地平面逐渐上升,窖顶破了土,但是这一过程,历时了整整五年!
看不到日月,空间里的灰度又暗了几分,雾气弥漫。
程清河看着率先打头的旱魃的背影,神情平静,仿佛刚刚被踩着脸的人并不是她。
那一瞬间她不是没有教训她一番的想法,但是她后力不济,想要让生性不羁的旱魃彻底乖觉,定是要让她狠狠跌一个跟头才行。
“到了。”她轻声说到。
前方杂草疯长,完全看不出在五年之前它还是一块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菜田。
这里和她离开的时候似乎没什么两样,但是她还是发现了微妙的不对劲。
“就这里?”旱魃提步要进,却见程清河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臂。
“有人来了。”她低身说道。
“人?哪里有人?我怎么没看见?”
程清河虽然虚弱,但是她的神识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