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心防,随口编了一个理由。他想起来那天在医院的情况,还不知道程清河和白石、冷硢是什么关系,当然不能贸然透露什么。
一行人下了山,途中何火火汇合,但是见她原本齐整的长发变得参差不齐,脸颊上也多了一道口子的样子,想来也没在旱魃手上讨到什么便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旱魃再是不济,好歹至少有个几千年的道行垫底,想杀她还真是不易。
何火火边走边靠近了白石,捉了他的衣摆摇一摇,可怜兮兮道:“师兄怎么也不来寻我,这山里有野兽,我走迷了路,吓死我了。”一番话道明了她狼狈归来的原因,顺便又拉近了和白石的距离。
其实她这般还是有些忐忑的,孔老道门下规矩严,外门弟子的待遇和地位十分的低,平时甚至是连内门弟子的面都见不了,更别说出现这般向首席大弟子白石撒娇的情况了。
白石闻言看了一眼旁边的程清河,勾了莫名的笑意拍了拍何火火的脑袋:“别怕,修行路上本来就是危机重重,自然是要经历一番大风大浪的。”
听起来倒像是安慰了一番,但细细琢磨就知道实则没什么营养。
他身材颀长,窈窕的何火火刚好与他胸膛齐高,被他的大手拍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