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吗?”
程清河看着说话的他挑眉,点点头。
只李忠痕瞪大了眼睛,伸出消瘦的老年人特有的斑驳手臂,简直要气得仰倒:“你,你这是要草菅人命!”
“唉,伯伯,看来您对我有很多的偏见嘛,咱们下去好好聊聊~”李茂修过去乘机托了他的胳膊肘,拖至崖边一同纵身跳了下去。
“你个小兔崽子!啊啊啊啊~”
“……”程清河最后往后看了一眼,也跟着跳落下。
沁脾的空气贴面而至,她只觉自己像是一片鸿毛轻羽,轻飘飘地像是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重量,在经历几个呼吸之后,眼前渐渐清明。
飞鸟噗簌腾飞,脚下嘭地一声闷响,程清河落到了实地,只见脚下是铺天的落叶,经年累月的新旧腐烂,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层。
此番李忠痕的脸色并不好看,倒是李茂修一路老神在在。
……
“让让,让让。”
三人闪了开,一男人背了长长的木头走过,第二个男人背着走过,第三个~
程清河好奇地左看右看,人渐渐多了起来,湿漉漉的石板路两旁三三两两的人搭起了小木屋,乒乒乓乓响。
“这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