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难。”程清河心思一动,指尖弹出一团云雾飞团住了对面的景枭遇,雾气弥漫之中一条金色的脉络渐渐浮现。
对于第一次成功使用术法的她还是有些兴奋的。
雾气散去,景枭遇见她嘴角含笑的模样不由问道:“可看见了?是什么灵根?”
“金。”
他没有惊讶,他在民间也有一个师傅,也是散修,灵根如何他早已经知晓,接着他做了同一个动作,当雾气弥漫至她身上,但是,雾气之后还是雾气,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的是什么?”程清河眨巴着眼睛看他。
气氛一滞,他道:“我,许是学艺不精,看不出来。”接着笑了笑。
程清河不疑有他,告别出门。公孙负没有提到修行的事,索性明早再去栖雙峰。
方一进自家房门,程清河果然又闻到了一股血腥气,房中的地面上湿了两滩,桌上的壶杯也换置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