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形,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见她手上一松,他便上前一把将一身里衣的何火火扛在肩上。
胃部顶着他的肩有些反胃,但是何火火一声不吭任由作为,十分顺从。
二人一行若无其事地下了山,峰门的禁制对他毫无作用,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男人,是个凡人。
“火火翅膀硬了,行事都可有主张了,果然不负为师的一番苦心教导!”
男人将她投到了孔邱身前的地面上,结结实实地嘭地一声,何火火脸色泛白,一颗颗冷汗自额头冒出。
“不是的师傅。”她膝行至孔邱近前,抬脸看着他,“是因为栖雙的门禁徒弟才没有赴约的,徒儿因为被误认为钟峨眉的徒弟,木已成舟,不得已要和师傅保持距离。”
孔邱看着她含着泪意的双眸,眯起了眼睛,这个世上他只看错了两个人,也是这两个人,让他狠狠栽了跟头。
一是钟峨眉,看低她的本事以至于让她将程家丫头藏得严严实实,任是他掘地三尺也找不见;二便是何火火,只需一眼他便知道何火火和他是同一种人,是以他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但他以为他二人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她谨小慎微而他野心勃勃。
“看来是为师教导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