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容埋怨地看着他,上手掰他的肩膀。
景枭遇是个老实人,被她推搡接触了反倒觉得不太好意思,不大妥当。
门却在这时吱呀一声开了,一身人形的程清河站在门后好奇的打量他们。
“你们,找我有事?”
“没什么。”景枭遇后退至一旁:“早先有人唤我们去栖雙峰修习功法,我看你迟迟未出门……”再看她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娇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失落,至于兴师问罪的事情,早已经被他忘到脑后了。
“富人家的孩子就是养得娇,像我们家芳芳天不亮就起了,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刘婶暗暗剜了她一眼,扭着肥臀去了。
“你,得罪她了?”再听不出来她语气中的挖苦之意那才是太过迟钝了。
程清河摇摇头,自顾洗涑去。
待日上三竿的时候,二人才到了栖雙峰,却见殿上跪了一地的弟子。
“是弟子迟了。”二人屈膝跪下。
“唔。”坐于上首的苏翎沉咛了一声,还未等他出声,几上方才还赌气的绿毛鹦鹉立马扑腾着翅膀大笑道:“你看罢你看罢,我都说过我去叫过了,没有偷懒,他们自己都承认迟了的。”
“罢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