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姓牧。很显然,这些弟子都以她马首是瞻。
何火火闻言看向她,她有着南方人十分独特的小家碧玉,温柔似水。
何火火笑了笑,意有所指道:“这里最该生气的,可并非是我。”接着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瞬,又将视线转移至越行越远的程清河的背影上。
“人死了,死得不寻常。”丹霞山下已经聚了一些人,丹霞峰的管事正同掌门解释事发经过。
“是饭后的事,这两位弟子本是告假下山一趟,没想到经过的门徒在这里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苏峰主,这事你看看……”有人揭开了一具尸体上的白布,顿时臭气熏天。
程清河走近了在人后看,不是李忠痕,尸体该是个壮年人骨架,但是已经变成了一副骷髅,骨头上附满了黄色的粘液与残留的血迹,头发乱糟糟地摊在地上,两颗空洞洞的眼窝面朝着天空,这对失去了的眼珠子,不知事发之时,该是怎样惊恐绝望的表情。
另还有一具,倒在离这里十几步远的地方,蒙着的白布上渗出了些许黄渍,那人又走过去一手掀开了一角,提着布角咦了一声,“这具倒是不同。”刚要探手去摸,就听见咝咝细微的爬动声自尸体脑袋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