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窝横亘着一道三四寸的伤口,血肉模糊之中深可见骨。程清河心念一动,噬梦绫半透明水流一般将伤口两相敛住,止住了血。
巨头鹰嗅着血腥气伸头朝她尖啸一声,提着一米来长的翅膀缓缓走近,两对阴冷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她。
程清河再次提起剑,左手触上了身后的院门,一道迦印在她手下浮现,突然她的手心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她心下一怔,先是警惕地看了一眼停下脚步的巨头鹰,又偏头看了看院门,上头的灰白色禁制犹如繁花一般朵朵盛开。
扑翅声响起,那两只巨头鹰受了惊般仓促起飞,不过眨眼间便消失在蓝天与巨树的交界处。
空气中弥漫着躁动不安的气息,程清河退离院门,往篱笆之内看去,里头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她脚踩木梁攀上篱笆往里看,却听见“嘭”地一声,主屋大门顿时木屑四散,那只守仓的巨型箭毒蛙在一片黑潮之中挣扎着飞倒过来。
嘭――又一声巨响,它白绿交替的巨大蛙头狠狠地撞向程清河,就在她以为她就要被蛙头撞飞之际,光波一闪,禁制牢牢地将它锁在院内。
他们像是隔着一道玻璃,连它白皙的腹部都清晰可见。
但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