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那旗袍女人还在打着算盘,不知疲倦一般,见她平安回来了,朝她招招手:“回来了啊,早。”接着温婉一笑。
“早。”程清河也露出一抹笑意,随即道:“不过,我好像,到了佣兵工会并没有第一个想要的并且得到了的东西,这酬劳可是要怎么折算?”
旗袍女人闻言将玉制的算盘将下头的宣纸一压,两个手肘撑了上去,接着伸出优美的手指朝她摇了摇,慵懒道:“可不是有么?你的刘老四。”
程清河嘴角抿了抿,看了看刘老四道:“他是自由的,来去不能由我来决定。”
刘老四本一直乖乖地跟在她的后头,闻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说我?”心下其实还是有些兴奋,接着又撞了撞程清河的后背,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对我来说都一样。”旗袍女人将一切看在眼里。
程清河嘴角又抿了抿,回头看了看刘老四,“我要和他商议商议。”接着将他拖到店门口,讲明了事情原委。
“在这里玩玩也不错。”刘老四朝她眨了眨眼睛,“我这么一把年纪了,连个媳妇都没找见,我觉得这个就不错。”
“”
“再说了,脚长在我身上,她说的是要你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