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就一个伙计,正趴在屋里的木桌上打瞌睡,但是门户大开,看起来是正开业。
这都什么时候了,要是普通人家早就关门歇业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程清河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扣了扣门扉,见里头的老板抬起了头,才问道:“现在还开业吗?方便的话来一杯茶。”
老板撑着下巴,打了一个哈欠,他的脸有些苍白,不是普通的那种白,而是充满死气的沉灰脸色,打完哈欠他就站了起来。
“你要喝什么茶叶?”接着拾了桌上的干布甩在肩上,看起看倒像是伙计,但是他的肩膀很宽,总让她有种不搭调的错觉。
“白开水就好。”程清河若有似无地打量了他一番,又看了看前路,前面是一个往下的很陡的坡道,同样是弥漫了青草。
“你的茶。”哒地一声,桌上搁了一杯,茶老板就近坐下了,看起来还十分好睡。
“姑娘是要去南陲李家去?那里闹鬼。”他直截了当道。
“闹鬼?”程清河挑眉:“怎么说?”
“我开了这么多年的茶铺子,李家全死光了以后,这一年里走进南陲的没有一个能出来的。”
“哦?那不知道老板怎么在这里开了一间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