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放置陷阱的地方变成了一方大洞,断裂的木头茬子大咧咧地暴露在那,仿佛一个怪兽的巨口。
这么些年了,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莫非人掉下去了?但是他又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的瓮只要一逮到人,立马就可以将人困死杀死在里面,这整整一年来都没有失手过。
“难道遇上同行了?”穷乡僻壤出劫匪,这地盘当初也是他抢来的,他想了一想,从窟窿之上跃了过去,接着抽出剑,一脸阴狠地朝对面走去,但是没走几步,身后气息一冷,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去。
一个全身裹在斗篷里的姑娘站在他身后,在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她纤细可人的下巴,可不就是刚刚那个姑娘么?
怎么会?他睁大了眼睛。
程清河手心滑出一柄断剑,真气激腾,瞬间延长。
“这是个误会。”茶铺老板说到。
她捏着东西的右手一放,一只沾血的锦囊悬挂下来,这是她从桥板之下找着的,方才她一直悬在木板下头,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当初来南陲查明缘由的道修都是怎么死的。
“既然已经被你发现了,那就不要怪我了。”他狞笑道,苍白的脸颊显得异常可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