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
白石看着身下线条完美,凹凸有致的脊背,心中想着,恨不得将她一点一点吞吃入腹。
“别。”程清河伸手探过来推推他的小腹,却被一把捉了住,压在了身下。
“别什么?”白石红着眼睛,亲亲她细弱的肩头,这样美好的小东西,应当藏在屋里,好好把玩,谁也不让他瞧见。
箭在弦上,氛围良好,趁她还未反应过来,白石坚定地……却在这时,门外哐啷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将他硬生生拉回了现实。
他的身子顿时一僵,额头青胫暴起,眼里仿佛淬了冰。
地上的木板裂成了三段,扬起了一阵灰尘,团长往身后看了看,捂着鼻子尴尬地咳了几声,好在没有撞倒两旁的棺材板,不然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是不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了,也不知道手里的余钱够不够买得上这样一副棺材。
这时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团长心虚地望去,见穿戴整齐的白石又迅地关上了身后的门,不由打着哈哈道:“真是打扰了何老板以及,以及躺着的各位仁兄的清静了。”
白石勾起嘴角一笑,但是任谁看,这笑也达不到眼底。
他走过来坐在案桌后的椅子上,问道:“团长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