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打在了身后那只尢宊的身上,奈何尢宊皮糙肉厚,竟也未见血,但是即便如此,也惹得尢宊跳脚。
它活了将近千年,还没有几个东西敢这般冒犯它,当下二话不说,忍着腿上的疼,低头一大角扫了过去。
程清河眼睁睁地看着棱角尖锐交错的大角迎头兜来,站在她身后的二个黑衣男人一见不妙,转身逃走,但是它的一对角如同大树的枝叉一般,夹杂着雷霆之势,黄沙四溢,唰地挥过来,哪里还有逃离的可能。
结果显然易见,那二人犹如破布娃娃一般被挑飞,掉落在地上的时候身体已然交错见骨,体态扭曲,死了。
虽然南家这批特训的家仆经历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是这般惨烈的死法,俨然还是第一次见。
吃痛的尢宊转身就跑,咚咚咚一阵地动山摇,转眼便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只徒留一个有模有样的大坑,以及坑下细碎的黄沙。
程清河?不见了。
黑衣领头人睨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示意剩下的三人跟上,循着地面上的脚印追击而去。
四周的黑色倒刺迅速后退,身下一荡一荡,程清河在半空之中牢牢握住尢宊的角,腰间被刺进去的棱角扎得鲜血淋漓,眼角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