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知道那只下了马的怪物会不会跟着她闯进来?他们对他一无所知!
哐地一声,大门最终被关上了,程清河清晰地听见了门后搭锁的声音,身后寒气逼近,她往上跳跃拉住了上头裸露的锈迹斑斑的钢筋,身下锵地一声,锋利的戬一下嵌入铁门,吓得里头的阿周往后退到跌倒在地。
四下一静,胎记老大抬手稳住他,示意他不要出声,接着拧眉听着外头的动静,门后有沉重的呼吸声。
但是过了一会儿,露出刀尖的戬锵地一声被拔了出去,那呼吸声便伴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他,走了?”阿周对着口型。
“嘘。”老大摇摇头,示意他再等待一会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阿周额头上的汗淌成了水,只觉口干舌燥。
须臾门外嘭嘭嘭扣响了三声,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眼,皆看见对方瞳孔里自己惊恐苍白的脸。
“开门,他们走了。”一道女声响起。
是刚刚那个女人,她没死?!二人一惊,反射一般地站起来拉开门,只见程清河正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口,见大门开了,她便走了进去。
“你怎么逃出来的?”阿周连忙问道,他们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