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清河竟然同他疏离至此,他揉了揉额角,不知她这是在恼什么。
白石以为她是在闹小性子,一时甜蜜一时又觉头痛。
一旁洞若观火的苏翎将二人的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他摸了摸手指之上的扳指,将白石请至一旁坐下,开口便说起了门派事务。
而殿外的程清河出了门便去了公孙负的梦泽堂,如今龙虎山的人少了许多,又经修罗蚁之灾,当下决定将所有峰废止改为堂,居住地方也全部归置主殿附近,索性空屋多,也不显拥挤。
公孙负坐于大厅几上泡茶,见她来了,将袖子捏住,提壶倒了一杯,顿时茶香四溢。
“坐。”他说道。
程清河从善如流,坐下问道:“苏峰主说师傅有要事同我相商,不知所谓何事?”
“不知道徒儿对白家少主一事如何打算?为师有同你说过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的确。”清河点头:“白石于我,不过是曾经的师兄妹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以后也不会再有。
公孙负见她言语坚定,更为成熟许多,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方才还担心她对白石有情,如今没有,那是最好不过了。
情这一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