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旁经过,从头到尾丝毫不觉羞耻,若是他不是烫戒疤,着僧衣,定是被人误认为是个地痞流氓撒泼来了。
先前那个被他拉扯的白衣小和尚呆呆看了守在门前阻止他进入的武僧一眼,跑过来拉住灰衣和尚的衣袖,言语十分委屈。
“这位同门,你为何要说小僧污辱你,如今害得小僧至门不得其入,这可如何是好?”他大老远慕名而来,结果被他这么一闹,怕是无法再进入了。
“别闹,我这是在救你。”灰衣和尚从他手里扯回自己的衣摆,再见他唇红齿白、奶油小生的悄丽模样,不由摸摸他光着的脑袋。
“挺俊俏的一个小伙子,怎么想不开地竟是出家了。唉!”
一声长叹,他扭头便走,期间同程清河一个对视,他稍稍一愣,接着状若无意地打量了这一行人一眼,走下山去了。
“这人倒是有意思,自己明明是个和尚,还惋惜旁人做了和尚,怕是贪恋着红尘,想还俗罢?”南秀灵笑道。
“人各有志,还俗也没什么不好。”程清河接话道:“时间不早,还是早些去取了佛山的产出,也好回龙虎山交差。”
“清河说得有理。”白石眼里只有程清河一人,言语之中像是她说什么都有理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