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
这一觉,自然睡得心满意足、酣畅淋漓,白石醒得不晚,几乎是在程清河走出寺庙的那一刻便醒来了,但是当他闭着眼睛,伸手摸向身侧熟悉的位置时没有触到那片娇嫩的肌肤之后,他便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的衣裳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一室静谧……
门哐地一声被拉开了,白越见他家爷一脸阴沉地走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她人在哪?”
“方才她说去杂货铺了,让属下在这里守着。”白越语气一顿,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想到了什么一般,接着在那道灼灼逼人的视线之下,汗流浃背。
“蠢货!”
白越瞳孔一缩,全身一软,再抬头看时,身前已经空无一人。
清河已经被他封印了丹田,按理说根本跑不远,但是白石将神识覆盖了整个余镇,压根就没有找到她的人影。
自然,想要逃脱他的掌控,在她离开兰若寺的那一瞬间,就要想尽办法先离开余镇。
在即将离开余镇的火车上,乘务人员关上了最后一道货厢的门,汽笛一响,哐哐哐地朝着上虞狂奔而去。
斑驳的亮光在阴暗的货厢闪闪烁烁,须臾自堆积的蛇皮袋之间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