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程清河的离去,李忠痕便萌生了去意。
听见李忠痕这名字,程清河一阵恍惚,他醉心丹方,整日埋在炼丹房,认真算起来,二人已经许久未见,不过过来也只是换一间房子研究丹方……
“多谢。”她道了一声,接着回头往身后的杂货铺看去,一阵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自黑乎乎的过道之中传来,她等待了一会儿,果见一身湿嗒嗒的弘缘朝她狂奔而来。
气喘吁吁的它一跃而上,落在了程清河的肩头,顺带将尾巴缠住了她的脖子以固定身体。
这一幕看得白石眯起了危险的双眸。
然而那头狐狸显然尤不自知:“如玉疯了!那女人竟然想杀了我!真是岂有此理,本王可是她的主人!”
程清河抬手将凑在嘴边的狐狸脑袋推开了一些,说道:“这一切倒是要怪我了,她原本只是想自杀的。”
“你说什么?自杀?她为什么想自杀?她都未向本王请示!”怎么能未得到它的允许就要自杀?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程清河弯了嘴角:“不如你去问问她?”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头狐狸,可谓我心向明月,奈何月照沟渠~
弘缘被她看得发毛,用尾巴扫了扫她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