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东西在轻柔地擦拭。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转身继续睡。
“我吵醒你了?”
滚烫的脸颊上抚上了一只带着凉气的手。
程清河睁开眼睛,眼睛里毫无情绪。
“你早就来了?”
白石低声叹了一口气,将湿毛巾放在一旁,合衣躺在床的外侧。
“宝吉他自小跟在我身边,我怜他年纪小,对他多放纵了几分,如今才养成了今天这个性子。”
“你什么时候到的皿尤境?”
“宝吉身上有信号弹,我看见了,知晓是有了你的消息,方才连夜过来了。”
“哦?宝吉是谁?”
白石沉默了片刻,哑然失笑,他将手伸入被中懒住她的腰,问道:“你昨夜莫不是醉了?”
“没醉,你出去罢,我很累。”
程清河这边一时没个结果,白宝吉那处却嘴皮开裂,面色苍白如纸,脸上还挂着昨夜痛哭流涕的痕迹,脏污一片,显然饱受摧残,如今整个还被埋在地里,只留了脑袋在外头。
这鬼地方是一片荒芜的山地,昨夜程清河特意拖着他找的土质松软,塌了半片的黄泥地,是以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