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过了。”多罗多扑扇着翅膀落下,指着地面上新印的掌印说道。
程清河自它背上下来,这地方来时走过,在天垣境,集结了所有未婚女人的地方,大抵也就是这处了。
弘缘任她走动,滑下背只眯着眼睛盯着它的肉肉的翅膀看。
“狐王叔叔,我这翅膀只能长上一次,不能吃的。”多罗多将翅膀收在背后。
“哦?你知晓本王心中在想什么?”
“多罗多的父亲母亲曾经叮嘱过我,若是遇上了狐王大人,这一句话迟早要用上的,让我万万不可忘记了。”
它们还真是了解它,弘缘干笑了几声:“怎么会,你这么可爱,叔叔怎么会吃了你?”
同辈便算了,怎么同小辈也叮嘱上了这种话,为掩饰尴尬,弘缘不再盯着对方的看着很好吃的样子的翅膀猛瞧。
“在这里。”程清河说道,循着滴答作响的声音,她站在一个帐子前,红色的血沾湿了帐子的一角,顺着被褥下的竹脚滴落在地,地上的一小摊子血已经凝固。
看来它这会儿应该已经彻底离开这里了才对。
一阵脚步声传来,白石携着冷风匆匆而来。
“你们找到了什么?”他问道,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