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哀鸣的时候,隔着一条河的对面,程清河停住了脚步。
河岸边的大石上背对着他们,正站着一个红衣翩翩的女人,看不见正面,只看见及腰的长发,在随着冷风飘荡。
“那是煞?”弘缘抖了抖身上的毛,阴冷的气息令它浑身不舒爽,便顺势跃进了程清河的怀里。
程清河推着让它站在肩头上,左肩一沉,她皱了皱眉,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又胖了?”
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嫌弃之意,弘缘冷冷地哼了一声,并不搭话,即便它胖成球,她也得驮着!
河面上没有桥,噬梦蔓延,将她的脚到大腿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是方一踏入水中,程清河仍然是冷得蹙眉,冰凉刺骨,连有真气护着,竟然也是不管用了。
她低头看了看,看见了自己水下的双足渐渐化为了白骨,不由抬脚一看,露出水面的那一部分又完好无损了!
“听闻在百年前有两国交战,有两万人的兵马消失在河楚边境。”
“哦?那你说的这些同这只陆吾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的并非陆吾,而是这乱葬岗。”
程清河皱着眉头看着头顶的天空,虽然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冥冥之中,有一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