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是以我从来就没有打算,将它收为己用。”
它还是太小看她无当了。
“你回来了?”像是算准了她何时能够搞定这件事,白石早已在此之前将家族的事宜处理完。
白家来送信的人低头弓腰退了出去,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紫儿捧了一小盆水进来,搁在架子上,接着退出了略显狭窄的房间。
程清河注视了她的背影片刻,心里想着她倒是不笨,懂得进退,也并非不可造之才。
“既然此事已了,不如明日便离开罢,你要是不喜欢紫儿,我让人尽快赶来接她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程清河说着,低头将手伸入铜盆子里,但是下一秒她便一顿,清澈的半盆子水中,清晰地倒映着她,以及坐在她脖子之上的红袍女人。
黑色的长发盖住了她的半边肩头,“她”低着脑袋,看不见脸。
“你怎么了?”白石见她愣愣地低着头不搭话,便走了过去。
她沉默了片刻,方才将双手浸入水中。
“没什么。”在他走到之前,迅速用干布擦了擦手指,转身走了。
“难道是吃醋了?”白石自她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