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拍了她大腿一下,一张老脸铁面无私。
“我知道了!你就不能轻点!”黄玉襄吼道。
女医冷冷哼了一声,并不买账。
包扎完毕,屋内所有人都出了去,生怕殃及池鱼。
程清河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祭出玄靑剑指着她。
一声暗鸦的剑啸嗡鸣,白光流动,尖锐的剑尖触及到了她的嗓子眼。
黄玉襄一怔,看着这一身贴身白裙,冷漠俯视着她的女人。
“你,你做什么?”她往后靠去,抵住了背后的靠枕,直至退无可退。
“害怕吗?”程清河问道。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不成?!”黄玉襄低吼道。
难道她脑子坏掉了吗?简直莫名其妙!
她余家上下人的命都不要了?!
程清河见她慌张逼问,将玄靑剑一抛,刺入她对面的墙壁之上。
剑身入了一半,半分未曾颤动。
黄玉襄屏住了气息,撑起身体惊疑不定地看过去,只见剑端连接之处肃然拉开了一道口子,那道口子延伸到墙角下,往她这儿来的途中分裂开去,如树冠一般,蔓延到床下。
床榻一陷,她惊呼一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