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肩膀都是闷闷的疼,快要被扯开了。
锵锵锵。
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嘭地一声,原先守在外面的余回摔在了坚硬的牢门之上。
他捂住胸口,咽下了冲到了嗓子眼的血腥味儿,连忙爬起来,但是他刚刚站好,脚上一紧,立马又摔了个结结实实。
嘭地一声。
他低吟了一声,直起身子一看,竟然是一条尾巴似的东西,正牢牢地栓着他的脚踝,此刻正扯着他飞速往黑暗里去。
将这一幕看在眼底,程清河暗自着急,但是那逐风鸟牢牢地制着她,丝毫挣脱不了。
她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去了,只能给余回添乱。
与此同时,那逐风鸟也因为那“东西”的到来,有些鼓噪不安。
“把我放下,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牢门静静维持着半开的姿势,那余回早已经不见身影,此刻只能看见那一道拖痕。
扑簌一阵翅膀拍动的声音,逐风鸟落到了地面上,没有迟疑地再一次松开了嘴。
“跟着我过来。”她喘了一口气,转身走出牢门之外,沿着那条痕迹连忙追了过去。
走了一分钟不到,那拖曳的痕迹戛然而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