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有隐蔽性,那人一定知道是有人在暗地里帮她,成功的路上总有垫脚石,那垫脚石,就是她次次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但是只要成功一次,足矣。
左惑撑到了现在,已经十分不容易。
程清河不忍心苛责它。
脚下再行了一段路,便到了一个巢穴,说是巢穴,不过是巨大的白骨以及各种各样的毛发搭建而成的,堆满了整整一个牢房。
程清河张口结舌地看着叠得头顶高的巢穴,不由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它:“看来你的日子过得不错。”
“没有办法,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它钳着程清河的后领子,将她拎进了巢穴。
余回闭着眼睛躺在巢穴的正中央,蹙着眉头,额头肿起来了一个大包。
“他怎么了?”
程清河挥开鼻尖浓郁的妖兽的气息,将他的身体大致检查了一番。
索性不过是一些皮肉伤,并没有大碍。
“他太不老实,我只好让他睡了一觉,不过我看他对你倒是忠心耿耿。”
左惑说道。
程清河看了他一眼,接着盘坐好,她手臂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但是那种密密麻麻的痛感,还是如影随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