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他便已经红了脸。
“你没事吧?”直到关上门,他才将她头上的披风摘了下来。
“这几日看来是不能出门了。”程清河舒了一口气,背后林禄以及那孩子也跟着来了。
等那件事平息了一些,已经是两天后了,一大早程清河就已经醒了,但是她起来的时候就没见着屋子里有人。
余回是打过了招呼的,那日的事情一过,也不知道有几个见过她一头白发的人将她放在心上了,是以他这几日都忙着找人。
早日找到程鸣,也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小姑娘,你当家的在吗?”院子门外响起了隔壁房东太太的声音。
程清河闻讯看过去,院门是木质的板子,只能看到褐色衣衫的一角。
“你有什么事吗?”她问到。
“没,事情倒是没……昨天你家那位托我烧了一盅汤,今天特意来送来了。”
程清河听她说是汤,倒是不疑有他,慢慢走过去开门,但是她手刚摸着门捎子,就是一僵。
往日这个时候,她家孩子定然是要嚎哭半晌的,她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日日不落,但是,就是今天,别说哭声,连墙头上的乌鸦都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