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爪子捏成了粉末。
“丫头,你使点力,吾快要晕过去了。”
迦叶抖着声音说道,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很快就好。”
它琵琶骨铁链疙瘩附近的那块鳞片被拔得摇摇欲坠,鲜血不要命一般溅落在地,一落地便嗤地一声变成了一股青烟。
程清河发了狠,一脚踩住它的肩膀,一声荡气回肠的清喝之后,滋地一声,鳞片脱离了血肉,飙飞出来一股血,吭地掉落在地,她也随之往后倒去。
迦叶颓然倒地,喷了一口气,爪子酸软得不像话。
程清河踉跄着爬起来,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走过去捡起那片沉重得铁块一般的鳞片。
那鳞片黑得没有一丝光泽,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只有一部分半弧锋利得几乎虚化了边缘。
这是个好东西,她露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朝麒麟走去。
头顶上的余回还在垂死挣扎,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身上便挂了彩。
他双手撑在地上,粘稠的献血顺着他的嘴角拉出一道血线,几乎布满全身的伤口令他看着几乎犹如一个血人,只有那一双依旧明亮的眼睛,亮得令人发怵。
他抬起头,踉跄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