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像是贴着人的胸膛。
这种感觉一开始还不明显,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甚至能够察觉到千米之内所有生物的轨迹,鱼吐珠、海藻飘荡、光线的位移。
像是在放大镜前观察着世间百态……
叮叮叮,屋檐上的贝壳随着吹拂过来的海风叮当作响。
半挨着的木门之外扣扣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程清河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上仿佛摇摇欲坠的屋顶。
她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虽然她先前一直都在大脚族人的肉框子里,后来又在这张床上无声无息地躺了几日。
丽香手里捧着一大坛子腌制的海鲜,红着脸,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等着那位的到来。
待会儿应该和他说些什么?怎么解释这些东西?
这个,是村长大人让我拿来给客人们吃的。
不行不行。他万一真相信了,把这些都分给那些丑陋的“矮人”们可怎么办?
而且,这还是她忙碌了大半天的成果哩!
难道她要亲口告诉他,这些都是她亲手为他做的?为他一个人做的?
想到这个,她的一张脸又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