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狼啊,你知道这一次让你回来,是因为什么?”老海将眼镜拿下来,擦了擦。网
啸狼反手将门合上,走过来站定,三十度弯腰,将双手合并握在小腹前,脚上的皮鞋被头顶的灯光照出两团圆润的光晕来。
“知道,是啸狼让您失望了。”
“如今形势不比往年,千万不能出了大乱子,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不用管了,青联县那边,你和疯狗去好好盯着。”老海又戴上眼镜,话说着,却很是慈眉善目,也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接下来二人又说了一些注意的事项,话了老海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挥了手示意他出去。
“啸狼一定会尽最大努力。”
他弯腰退出去,带上了门,脸色却事异常地沉重。
“怎么?受责备了?难道领了责罚?”疯狗早已经等待在外头,说罢顶了顶他的手臂。
“没有。”
“那你怎么这幅表情?”
“此话一言难尽,对了,他让你同我一起去青联县,盯着程记包子铺,具体如何我会详细说予你听。”
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老海抬头睁眼看着头顶愈显得惨白而又毫无人气的灯光,直至眼眶酸涩,也依旧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