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得这般自然简单,却不知道的极真界自古以来讲的便是缘法,该取的取,该还的还,是非因果,并非要讲个对错,业债,总是要清算的。
“以后,徒儿不得已要同师傅保持距离,希望师傅能明白我的苦衷。”程清河说道。
“好,好,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小道也认为若是咱们之间的关系被知道,也是不好,难免惹人闲话。”
何止是惹人闲话,要是让他的仇家们知道了,他还有这样一个徒弟,指不定都要找上门来。
如今他原先收下的那些内门外门弟子,没有一个同他走江湖出来---他树敌太多,修为不高的怕是逃不出炮灰的命运。
“你若是这么想,我便放心了。”
他们正说着话,不远处树下突然窸窣一动,二人警惕地看去,黑暗之中走出一个来,还很眼熟,不就是那个被圆团怪物撵着跑的那个么。
说起来也是巧了,能够又一次遇上。
“原来是二位道友,真是有缘。”中年道修满脸苍白,连嘴唇都干燥地起了皮子,他喘着气儿走过来,在火堆前那么一坐,顶顶卸了力道一般,瘫软下来。
练气顶峰虽然在散修之中已经是不低的修为了,但是他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