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望和她坐在一处,见她一脸不虞,在她面前的案桌上放了一碟子水果,口中说道:“难得见面,如玉何苦闷闷不乐?我破望也不是不放你上去,只是希望掌柜的能听我说说心意。”
如玉看了他的动作,风情万种地一笑,语气却是很冷淡:“如玉和破望殿主说起来见过的面都不足三次,倒是有什么心意可说?”
“掌柜的生得这般好看,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哪里又没有心意可说?”
可说的多了去了,譬如说采纳嫁娶、生子~
“殿主这般说话,要是被白少主看见了,不知道该如何作想?”
白少主向来治家严谨,白家余众无不是服服帖帖的,哪里像他,言语轻浮。
他还待要说话,帐子外头守门的人闷哼了一声倒地,程清河撩了帐子走进来,见这相聚甚欢的一幕,不由挑眉。
“没有想到白家这么热情好客,连我们龙虎山的贵客都一并接待了。”
破望干笑了一声:“原来是,是您,呵呵,我见如玉掌柜赶路口渴,特意请她进来喝一杯茶水。”
乖乖,她怎么来了?
他心中嘀咕。
要怎么称呼实在不是易事,首先她同自家少主先前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