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程清河微微蹙眉,抽出来,她的那一只手全然被衣袖包裹住,原本便只剩下了骷髅,当然感觉空空荡荡。
“生了什么?”余回忍着疼端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拉开她的衣袖。
“别看,我无碍,只是有些丑陋罢了。”
“别动。”余回加重了语气。
程清河低头垂眸看着他的脸,以及他颤的手,果真没有动。
布料掀开,露出一片黑红,那原本白皙纤弱的玉手此刻只有张牙舞爪的骷髅,被包裹成一团,甚至因为天气恶略,散出淡淡的异味,可怖又令人作呕。
“我没事。”她淡淡笑了笑,感觉不到疼一般。
的确,这一点伤,和她以前受过的比起来,不过是清粥小菜了。
“对不起,我竟然现在才现。”
而她竟也忍着,背着他走了三天三夜。
“这种小伤,不必挂怀~”她话还未说完,便听见一阵惊呼,抬头一看,是那干瘪的中年男人,跌倒在地上还不断想要后退,指着她的手连连瞪着眼睛,见了鬼一般。
程清河将衣袖拢下,好整以暇地挑眉:“怎么了?可有事情问我?”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摇摇头,又立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