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哟~把俺吓了个半死~”
他完全是自来熟,竹筒倒豆子一般嘚啵嘚啵说个没完。
“那您这只狗是……”
聂远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档来问这事儿。
“哦~你说我这只狗啊~哈哈哈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这只狗是我捡来的,当时它才巴掌大,后来前段日子它突然不吃不喝,也是像俺媳妇儿那样,它自己逃到山里去了,俺以为它活不成了,没有想到两三天之后天刚刚亮,它就自个儿拍俺们家的门了,还比以前胖了一圈,眼睛也就是这样,红色的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奇了。”
“嗨~哪里不是呢~俺们村里的人看见了俺家这条狗,都眼红着呢~”
“您是说你们这里还有活人是么?”
“唔~那是当然,有些人死了,但是还有人活下来,还是要感谢俺家这条忠心耿耿的狗子哩~”
聂远双见他句句不离他家的狗,抿嘴笑了笑。
可不是,他要是有这样一条狗,哪里还会像这样逃窜得有如丧家之犬。
大概走了三四分钟,他们就在一个大屋子前停下来了。
这屋子是一层独栋的,架着一个木灰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