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用过了晚膳,福休因听着外面当班的小太监告诉她午后皇后曾差人来问过好,便遣了简夕去长乐宫回礼,自己取过一件刚绣了半朵的芙蓉挨着床边的烛光描了起来。
“才刚好些,就做这么费神的活儿,你不嫌累吗?”床边忽然闪过一件明黄色的袍子。
“皇上。”福休连忙放下手中的绣活,蹲身行礼。
“起来吧!”
只见皇帝拿起刚才福休绣的那件绣品,细细的端评了一番,说道:“好手工!朕居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手艺。是同谁学的呀?”
“胡乱绣的,没什么手艺。皇上怪是会取笑嫔妾的。”福休低头淡淡地说道。
皇帝放下手中的绣品,用手指轻轻勾起福休低垂的脸蛋,微微笑着说道:“怎么?还在为昨天的事情向朕生气吗?昨天,朕不是有事,一时抽不出身来!你还在怪朕吗?”
福休避开皇帝的眼神,“没有,嫔妾没有那个本事,不敢生皇上的气。”
皇帝显然看见福休的眼中透露出些许的不悦的神色,皇帝轻探手臂,勾起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还说没有,连看也不看朕了吗?”说着,便将唇印上福休的脸颊。
福休扭过头去,用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