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休踉跄地冲了过去,狠狠地拍打着枫丹宫的朱漆宫门,全然不顾及自己还怀有身孕。福休声音冷厉,穿破了风雨,穿破了那深宫之中隐隐约约地哭号悲泣。
福休拍打过后,终于有人走过来,将宫门打开了。
“福主子,您怎么来了?!”开门的小太监满脸泪水,怒吼道:“福主子!你还来做什么?我们主子已经快不行了!”
“太医!....,延禧宫需要太医,祥姐姐快不行了,我需要太医!”福休一想起那榻上躺着,奄奄一息的祥嫔,顾不得解释,便推开了开门的太监,向枫丹宫内闯去。
那个太监见状,连忙追上福休,拉住了福休,“福主子,福主子,你不能进去!”太监拉着福休的衣袖道。
“滚!”福休一说完,便踢开拉着自己衣袖的太监。
见太监被自己踢了躺在地上,福休定了定神,便冲入了枫丹宫的大殿。
“这是怎么回事?”又有人在急问。
福休还未绕过紫檀木雕的花开富贵屏风,便有人疾步走了出来,用自己的手臂拦住了福休的去路,竟是君墨楚和两名全副武装的侍卫。
君墨楚现在面庞满是阴霾,心事重重,似乎是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