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的那些文武大臣又会如何想?言官史官们有会怎么想?你为什么不干脆掐死那君墨楚算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向天下的黎民百姓交代!”
太后语气忽然严厉起来,“堂堂的贺蒙帝国的一代明君,竟然跟一个武将争风吃醋,到了出手打人的地步。你十岁御极,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母后瞧着你一一都挺了过来。到了今天,你竟然自暴自弃,自我伤害了起来。”太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正儿,母后这么多年来的苦口婆心,难道你是忘记了吗?母后是如何栽培你的,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吗?”
皇帝俯身跪下,低语道:“母后为儿臣做的这些,儿臣不会忘,也不敢忘!儿臣之后一定不会了。”
太后示意李嬷嬷退下到一旁伺候,自己走到皇帝声旁,用手扶着皇帝的肩膀,拍了几下,然后又回到了榻上坐着,“你根本忘不了!”忽然,太后抽出了榻上枕头底下的三尺白绫,随手往地下一扔。那白绫极薄极轻,轻飘飘地从半空中慢慢地舒展开来,像极了天空之上的一朵极清白的云彩,可是云彩不具有白绫的清白,那种清白,是一种独一无二的,白绫无声无息地慢慢飘落在了青砖之上。
太后吩咐不远处伺候的李嬷嬷道:“美菱,这个拿去赏给福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