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简夕满脸欢喜地冲了进来,一进来,便朝着福休道:“主子,皇上来了。”
福休还是平常那个样子,丝毫没有感到意外的样子。茗晰在一旁收拾着福休刚刚理出来的东西,简夕则伺候着福休到了镜前,帮福休梳理了一下头发。只听到苏进喜喊道:“皇上驾到!”前面伺候着皇帝的太监已经进入了甘棠宫。
听到声音之后,福休忙出去接驾,见福休俯身行礼时不方便,于是皇帝将福休亲手搀扶了起来。见状,苏进喜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伺候的太监宫女都退了出去,连简夕和茗晰也悄悄地退了下去。
皇帝还和从前一样,微笑着问福休:“你这几天还好吗?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福休的嘴角恍惚露出了一抹笑意,却是答非所问,“福休有一件事想要求皇上。皇上能够答应吗?”被福休这么一说,皇帝起先是震惊了一下,紧接着道:“你想要求什么,先说给我听听吧!”
福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皇帝,穿着家常褚色制成的锦缎衣裳,只有袖口和衣领之处用了明黄,衣袖皆用了赤色金线绣金龙纹。那样细的金线,隐隐约约地一缕,渐渐隐藏在明黄色的锦缎里,如同渗透了的血色一般。又如记忆中的某天,天将亮未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