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铜镜坐看右看,摸着自己的腹部,喃喃道:“要是我没有腹中的孩子,只怕我也是随玉容和祥姐姐去了。”
一旁的茗晰福休这般伤神的样子,连忙宽慰道:“主子不要担心了。一切以腹中的皇嗣为重,只要主子还怀着皇上的孩子,皇上迟早会再次来看主子的。皆时,主子有可能就成为贵妃了,或许是皇贵妃,再或许是皇后。”茗晰知道自己的宽慰是没有作用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宽慰福休,生怕福休做出什么傻事来。
“茗晰,你和简夕都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好好地静静。”说着,福休挥了挥手,示意简夕和茗晰去外面伺候,自己想要静一静。
见简夕和茗晰出去后,福休将梳妆台下面的暗格悄悄地打开了。里面有一张写着字的素白宣纸,福休熟悉地打开来看,字里行间之间是福休读过无数次的文字,福休读到甚至不用看,就可以直接背出来了。
“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忆来何事最*,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
皇帝的字迹本来就飘扬洒脱,那宣纸是宣城富商百年精心收藏精品中的精品,当初皇帝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寻回给福休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