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这件事。”
福休又问,“那皇上那里是怎么说?”
简夕回答道:“宗人府派去传话的宫人去了,皇上听了之后,没有丝毫反应,只说了,用皇子的礼仪来安葬大皇子,一切陪葬全部双倍。之后,皇上便没有再吩咐什么了。”
福休皱着眉头,“简夕,可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呀!大皇子就这样不知不觉便死了。皇宫就是这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适者则被淘汰。也许死便是这一个两岁小孩的最好结局,不然之后被人利用卷到了其他事中,那才是死得不明不白的。”
福休正说着,江玉檀从福休的声旁走过,拉紧了大氅,严实得裹住了自己,望着宫外的方向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福休蓦然想起一件事来,“海棠居士,你刚入宫时福休便听说你与其他人说过皇宫之中最近有小难,微见血光,不知道是否指这一件事?”
江玉檀唇角轻笑若冰雪,“我能预知未来,可惜却始终无可避免。算来......也是一件可悲的事。”
她......真能预知灾难?
福休惶恐地看着江玉檀,盼望从她冰润玉洁的面容之上,看出更多的蛛丝马迹来。
但江玉檀并未再说,只是缓缓